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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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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和奶奶讲电话,它偷偷学的。”程澈不咸不淡回答。

“真有这么聪明的鹦鹉?”商毓凝表示怀疑。

程澈面不改色,“比你聪明。”

说傻鸟比她聪明,这能忍?

商毓凝抄起包扑向程澈,那只傻鸟还在叫她名字,发现不管用,张牙舞爪飞来在她头顶打转。

1v1没有胜算,1v2很快落下风,此战以商毓凝落荒而逃告终。

睡前给商毓凝倒水,程澈捎了瓶纯净水。瓶身上水汽凝结,一看就是冰箱拿出来的。

瓶口抵在唇上,澄澈的水沿微阖唇缝流进口中,性感喉结上下翻滚,咽下。

商毓凝抿一口温水,瞥见满握瓶身的手,指尖水渍泠然,脸上一热,猛灌几口水,因为咽太急呛得直咳嗽。

程澈狐疑看她,她抬起下巴指了指水瓶,“不冷吗?”

“喝够没有?”他避而不答,拧紧瓶盖去接她的水杯,送到岛台上放好。

折回来,掀开被子,躺下。

商毓凝挪到床的另一边,侧身背对他躺着。

被子拉到最宽,中间灌满空气,好在暖气开得足,不至于冷。

有点尴尬。

虽然什么都做过了,但时隔两年再躺同一张床,依然别扭。

拿起手机刷短视频,连续刷出最近爆火的禁欲总裁手部合集。

那是一双很有性张力的手,无论握酒杯,还是摸领结,抑或碰点别的什么东西,总能引人想入非非。

弹幕飘过一排排黄色爱心,评论区已沦陷成无人区。

也就那样吧,商毓凝意兴阑珊,不如他身后那位手好看。

床稍稍上浮,程澈趿着鞋离开。

浴室里传出沙沙水声,可他分明洗过澡了……

商毓凝默默把被子拉过头顶,遮住火辣辣的脸,强迫自己不许想乱七八糟的画面。

这太难了。

花洒下翻涌的水花,浴缸里痴缠的人影,咬耳朵灌入的闷哼,掐住腰身撞入的欲望……一切一切,那么清晰。

她不清楚程煜澄怎么看待那一年,可于她而言,那是一场灵与肉都极度满足的美梦。

假如没有动心,她大可以放任自己沉沦在梦里,不问程煜澄心里想的谁,只管他眼里看的是不是她。

但人就是贪得无厌。

最初说好扯证后互不打扰的是她,后来兽性大发留他过夜的也是她,得到了人又想得到心的还是她。

最后不打招呼就消失的,照样是她。

知道自己过分,不过那又怎样,程煜澄根本不把她当回事,他没有在她的薄情中受到一丁点伤害。

把离婚申请执行书寄给他的时候,商毓凝幻想过他来兴师问罪,可惜没有,程煜澄无比淡定地接受了结果。

别说什么拉黑了联系不上的鬼话,柏林才多大,真想找一个人,掘地三尺都能刨出来。

他根本没把她当回事。

可能当初答应和她假结婚,就是为了和她睡觉,毕竟他们在床上获得的快乐不是假的。

商毓凝能感受到,做那种事的时候,他也很享受。

只有她这个蠢货感激涕零,巴巴给人送上代表“有求必应”的信笺,最后不仅失了身,还搭上青春。

程祖母手术很成功,身体一天天见好,上周已经出院了。

下次离婚不知道猴年马月,黄花菜都凉了。

纵使这样逻辑自洽,商毓凝心里始终有一丝愧疚,从更久远的时间、更遥远的空间而来,一直不曾消解。

在他最单纯的年纪,玩弄他的感情,再无情抛弃他,凭这点,程煜澄就有立场恨她。

反正恩恩怨怨早就扯不清了,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吧。

水声停了,程澈边系腰带边朝床边走。

床垫凹陷处越来越近,热气扑上后背,程澈支着上半身,手从她身上横跨过去。

商毓凝如临大敌。

“你干嘛。”

“关灯。”

“你那边也有灯座。”

“哦,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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