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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涂抹,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提醒着我身体的脆弱和被迫的敞开。这给我带来一种很强烈的屈辱感,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又被侵犯了一次
“好了。”她终于抽离了推注器,开口道,“这样伤口就不会感染了。”
她将药瓶和凝胶收好,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掀开被子,躺在我身旁。她的身体带着熟悉的体温贴近。我僵硬地蜷缩着,不敢动弹,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。
当她的手臂伸过来,试图环住我的腰时,我再也无法抑制。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,从指尖到脚趾,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法控制地痉挛、战栗。我蜷缩得更紧,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球。
然而,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她完全无视了我这剧烈的、无声的抗拒。她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,强硬地环住了我的腰,将我蜷缩的身体向后拉去。我的后背被迫紧贴着她的前胸。她的身体那曾经给我带来过短暂慰藉的温度,此刻只让我感到窒息和深入骨髓的寒意。我的颤抖并未停止,反而在她强行施加的禁锢下变得更加细密。
“你要是乖一点,这些伤就不用受了。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里竟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心疼。她的手臂收紧,将我更深地禁锢在怀中,完全压制住我徒劳的颤抖。“思舟,我爱你,我真的不想伤害你。”
我的喉咙发紧,想反驳,想尖叫,想质问她为何用如此扭曲的方式表达她的“爱”。但极度的恐惧封住了我所有声音,只能任由她的手臂收紧,颤抖的身体被迫贴近她的温暖。我的视线失焦地落在床头柜上那瓶苯扎氯铵溶液的标签上,那些黑色的印刷字迹在泪水中扭曲、模糊。最终,脑子里只剩下被恐惧和屈辱冲刷后的一片冰冷、死寂的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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