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来人是一女子,高髻银簪,眉眼间半分英气半分娇俏。穿一身绯红大袖宽衫,腰间左坠一金令牌,右系两颗琉璃珠。 &esp;&esp;这令牌虽金的晃眼,打眼细瞧,原是块鎏金铜牌。一看便知出自恶狗岭某李姓匠人,造假手艺一般,胜在“便宜”二字。往游魂面前一摆,倒也足够唬人,三跪九拜喊上一句上仙。 &esp;&esp;两颗琉璃珠倒是大,可惜大而无光。 &e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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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第2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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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来人是一女子,高髻银簪,眉眼间半分英气半分娇俏。穿一身绯红大袖宽衫,腰间左坠一金令牌,右系两颗琉璃珠。

&esp;&esp;这令牌虽金的晃眼,打眼细瞧,原是块鎏金铜牌。一看便知出自恶狗岭某李姓匠人,造假手艺一般,胜在“便宜”二字。往游魂面前一摆,倒也足够唬人,三跪九拜喊上一句上仙。

&esp;&esp;两颗琉璃珠倒是大,可惜大而无光。

&esp;&esp;若去趟人间,多添个十文,大抵能买个更亮些的珠子。

&esp;&esp;偷听的两人回神,阿旁见到来人,深觉稀罕:“孟厌,你怎才来?”

&esp;&esp;女子名孟厌,轮回司九品孟婆是也。

&esp;&esp;旁的本事没有,偷懒耍滑凑热闹算是地府一把好手。他们兄弟俩自三十年前与她结识,还是头一遭见她临宴开才至。

&esp;&esp;“轮回司缺个取火的倒霉鬼,好死不死被我遇上了呗。”

&esp;&esp;孟厌吐语如珠,她今日本躲在忘川河怡然养寿。谁知,一个过河的游魂因嫌孟婆汤难喝,一哭二闹要跳河。上司泰媪追游魂路过,正巧撞见她在岸边呼呼大睡。当下火冒三丈,罚她去地狱取无尽火。

&esp;&esp;无尽火在沃焦石下,乱石斜飞,其路难行,其势崎岖。

&esp;&esp;她来回跑了数十躺,费劲取了一日的火,方才回房换了身衣裙便匆匆赶来。

&esp;&esp;阎王一声抑扬顿挫的“开宴”,声震地府。

&esp;&esp;碗盘声阵阵,阿防左右环顾,发现他们这桌少了一人。他看向孟厌身边的空位,“对了,温僖呢?”

&esp;&esp;闻言,孟厌俏脸微红,朱唇噙笑,“他一宿好几回,我让他白日多躺躺。”

&esp;&esp;一桌皆是几十年为官熟友,心下了然。有人回以“啧啧”几声,也有过来人苦口相劝——

&esp;&esp;“温僖这身子,迟早被你折腾没。”

&esp;&esp;“孟厌,纵。欲伤身过则亏,节制啊。”

&esp;&esp;觥筹交错间,荤腥迅速见底。

&esp;&esp;邻桌手眼通天的城隍又提到一桩新鲜事,“酆都大帝新招了一个中书令。”

&esp;&esp;“这中书令什么来历?”

&esp;&esp;“百年前月氏朝最年轻的那位宰相,死后直上天庭。不到一年,天庭绩效翻倍,时至今日,高居榜首。上回哼哈二将给本官露的小道消息,咱们大人在玉帝大人面前求了几日,才求到这人。”

&esp;&esp;“呦呵,厉害!”

&esp;&esp;新官上任,素来与孟厌这类地府底层无关,她眼下只关心温僖怎还没来?

&esp;&esp;她明明记得她来时,温僖已香肩半漏,起床试衣。

&esp;&esp;地府一年到头,唯今日这顿吃的尚好。

&esp;&esp;就温僖那个弱不禁风的小身板,再不吃点好的,迟早被她压在身下,为所欲为。

&esp;&esp;酒过三巡,饭菜见空。

&esp;&esp;锣鼓一响,好戏开台。

&esp;&esp;只不过,大戏之前,阎王拉着一人上台,说要简单讲两句。

&esp;&esp;好巧,这人便是酆都大帝新招的中书令,自称月浮玉。

&esp;&esp;紫衣黑发,玉笄横插入发髻。恂恂公子,面如莲花,好似神明降世。

&esp;&esp;甫一登台,便引得台下一众女仙惊昂鬼叫,尤以十殿阎王的几个中书令叫的最大声。

&esp;&esp;不巧,这人所言所语皆是他们不喜之语,“地府众仙懒惰成性,躺平之风盛行,更有甚者,私养暖床跟班。从今日起,将由本官代管地府,实行新的绩效。”

&esp;&esp;台下一片哗然声中,阿防扭头,盯着孟厌,“孟厌,他点你呢。”

&esp;&esp;孟厌不服,拍桌而起,“地府又不是只有我养跟班!”

&esp;&esp;后土娘娘掌阴阳,育万物,最是博爱。千年前,恐地府女仙死后为仙寂寥,阴阳不和,特准女仙们收跟班以调阴阳。

&esp;&esp;再者说,她区区只收了一个,实在算不上违法乱纪。

&esp;&esp;“说话之人是谁?”

&esp;&esp;“轮回司,孟厌。”

&esp;&esp;“不尊上司,大声喧哗,上月俸禄全部扣除。再有下次,逐去地狱为驱魂厉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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